小豬出任務
免費送你 Line 貼圖!高中宿舍的三年生活(真人真事)11
前情提要:高中宿舍的三年生活(真人真事)10
薩捕斯冷漠的與我對視著。時間靜止了,腦袋迅速運轉,他剛剛看到什麼?從哪裡開始看?
薩捕斯板著一張沒有情緒的臉,下了爬梯,結束了漫長的對視,實際上應該不到十秒,留下的是在床上滿滿罪惡感的我。
他開
感受到巨大物體傳遞過來的溫度,手停泊在他的身旁,指尖不時觸碰到巨獸。
「我發現,你幫我弄很爽耶。」
薩捕斯在我耳邊輕輕說道。
薩捕斯把我手掌展開,貼住他雄偉堅硬的巨獸,示意要我握住,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動作,我腦袋還跟不上現狀,傻了幾秒才回過神。
「你幹嘛?」
我瞪大的眼睛,不思其解。手依然無法全部掌握,也許是我手指太短,每一次接觸令人感到不可思議。
「幫我打手槍好不好?」
薩捕斯擠眉哀求,巨獸不受控的陣陣抖動著。
「你知道你在講什麼嗎?」
我想提高音量,但是還是壓低聲音,用氣音盡可能的表達我的驚訝。
「你不是也硬了嗎?」
薩捕斯鬆開我的手,挑弄我早已站立的下體。
「不要玩我喔,我會讓你後悔。」
我鬆開握住薩捕斯的手,撥開他在戲弄我堅挺下體的那隻手。
不知道為什麼,覺得要被強暴了,但又不想逃離這個現況,小宇宙要爆發啦!
這種粗魯、強迫式的對待,讓我無法拒絕,莫名的快感,難道這就是異男獸性大發的樣子嗎?想作勢推開製造欲拒還迎,給掰的矜持一下,但是就怕薩捕斯不能理解,直接停手。
「那我允許你,早上摸我懶趴。」
一手攬住我,在他的懷裡,抱著我在我耳邊說。
「說啥小!我早上起床,你早就不見了。」
我低著頭,試著看清楚棉被裡面的狀況——一片漆黑,小夜燈的光太微弱了,不然怎麼叫做小夜燈。
「你幹嘛一直往裡面看?是不是想吃懶趴。」
薩捕斯調皮的輕說。
「白癡喔,你沒跟女朋友做愛嗎?」
我推開他,抬起頭來。
「我們沒做過,上次她太痛,之後要碰她,她都覺得很噁心。」
薩捕斯嘆了一口氣。
接著又說
「不知道為什麼,你摸我好爽,我是同性戀嗎?」
「跟你說了,那是生理反應。」
我看著他,用堅定的眼神。
「那你幫我打手槍。」
薩捕斯再度抓住我的手,握住那驚人的巨獸。
我很想說「是不是沒跟女朋友做愛,才來找我啊?」但是如果說出口,後面可能就沒戲唱了。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,薩捕斯掀開棉被,褪到腰部,在棉被裡享受溫暖空間的我,寒氣襲來。
此時的我,像極了在童話故事裡溫柔的公主,舉手投足輕盈柔美,優雅的走向窗戶旁,開啟窗戶,但窗外是下著大雪的寒冷天氣,溫柔的公主突然失控大喊———「幹您娘,好冷。」
「好冷!」
我試著用最生氣的氣音表達,但還是依然柔軟,試圖拉棉被回來蓋。
「沒關係我不怕冷。」
薩捕斯搶先一步緊抱著我。
我的臉應該舒適的,躺在薩捕斯的厚實胸肌上,但他不會拿捏力道,使得我的臉呈現扭曲,嘴巴也變形了。如果我繼續再做反應,後面的發展會很有趣,雖然我很想像蕩婦一樣——雖然我是。想到之後還要繼續住在一起,天使與惡魔正在拔河。
我沈默了,但是不是唯美的狀態下,是臉與嘴型扭曲變形的狀態下。
「怎樣到底?」
薩捕斯抱著我說。
「你......」
我喃喃的說出一串句子。
「你說什麼?我懶趴都軟掉了。」
薩捕斯,身體往後傾,讓我臉恢復原形。
「你是雙性戀嗎?」
手離開洩氣的巨獸,按摩著自己下顎,對視著薩捕斯。
「蛤?」
薩捕斯疑惑的看著我。
「你對我有心動的感覺嗎?」
我抬起雙眉看著他。
「幹,沒有呀。」
薩捕斯皺眉頭部往後傾,像是聽到令他不解的問題,隨即否認。
「那你對我有性衝動嗎?」
我鬆了一口氣接著問。
「我沒有想要幹你的感覺。」
薩捕斯挑眉看著我,但是隨即露出笑容,在告訴我——你想太多了。
「那你剛剛幹嘛勃起?」
我質問他。
「剛剛在看A漫啊,不然是在幻想你喔?自以為。」
薩捕斯手往我臀部抓了一把。
我沈默。
「八剛很有肉耶,撞擊會啪啪響喔。」
薩捕斯再度抓三四下我的臀部,猥褻的說道。
「什麼八剛。」
我不解的問。
「布農族屁股的意思。」
薩捕斯又抓了一下。
「你為什麼這麼喜歡亂我。」
我看著小夜燈下的薩捕斯,他的五官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觀察,大大的雙眼皮、毛毛蟲般的眉毛,以及原住民特有深邃的五官。
薩捕斯閉上眼,思考,接著說
「我也不知道耶。」
他的眼球往上看,似乎在思考正確的答案
,接著脫口說出
「你弄我還蠻爽的。」
「不對,應該覺得很好玩吧。」
薩捕斯看著我,小夜燈的光線落在他帶著笑容的臉,有那麼一瞬間,很想揍他,這就是異男嘴臉。
我彎著身體,靜悄悄的把整個人往下移動,停在薩捕斯癱軟的巨獸前。
一手抓著癱軟的巨獸,迅速地,盡可能的一口塞入我濕潤溫暖的口腔,舌頭靈活的在被塞滿有限空間裡頭蠕動,癱軟的巨獸完整納入我的空間。
「幹!」
薩捕斯這一聲,不是用氣音,用手抵住我的頭靠近。
那一隻手抵著我的頭,但完全阻止不了,巨獸迅速的在我口腔爆炸性的變化,快速膨脹,我無法一口承受,巨獸從口中彈了出來,牽動著我的唾液。
我再度把巨獸倒回正軌,納入口中,直到頂到喉嚨,停留三秒,再左右擺動。
原先抵住頭的手,讓我別靠近,轉變成施力,壓下我的頭,要求我讓巨獸探入更深的地區,不想離開。
我意猶未盡的讓巨獸從口中滑出,再迅速的讓巨獸前進,頂到深處,重複著數次。薩捕斯腰不自覺的擺動,幽幽的聽見薩捕斯無法抗拒的喘息。
我離開場戰,拿起棉被。
蓋好。
睡覺。
「幹嘛停下來?」
薩捕斯靠近我,意猶未盡小聲的說。
「只有我可以玩你,你不能玩我。」
我淡淡的回應,自認為帥氣落下狠話,隨即後悔,畢竟是他爽到。
回想到國二時,我單戀的異性戀好朋友,曾經對我說
「鬧你覺得很有趣。」
「如果你是女的有多好。」
這些都是讓我爆炸的地雷。亂摸、打嘴炮、把我當作發洩的娃娃,很好玩?就好好體驗,到嘴邊的肉,跑走的感覺——我就是個小賤貨。但我越想越吃虧。
「欸,繼續啦。」
薩捕斯撒嬌的哀求。
我背對著沒有回應,陸陸續續聽到一些喃喃聲,雖然控制不了自己生理反應,但對於薩捕斯,沒有心動,甚至對他一點性幻想都沒有。
窸窸窣窣的聲音持續著,我起身,天已經亮了,看著床下的室友C,在整理書包。
「你今天的鬧鐘沒唱歌喔?」
我看著他。
「有啊,我按掉了。」
室友C抬頭看了我一眼後,繼續把一本本書、筆記本放入書包裡。
「你不起床嗎?」
室友C停下動作。
我拿起手機確認時間。
時間12月26日07:10
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,於是更靠近手機螢幕確認——再20分鐘,就遲到了。我隨即下床,椅背上掛著我的書包,以及一個塑膠袋,裡頭裝著三明治跟一瓶奶茶。
「這是誰放的啊?」
我看著拿出筆記本的室友C,似乎在寫備忘錄。我繼續穿著制服、褲子、鞋子。
「不知道,下床就看到了。」
室友C低著頭寫著東西。
「喔,我先離開囉。」
我衝忙的離開了寢室。
《12月26日 晚上 19:30》
被留下來幫忙教官(痔瘡開刀的那一個)處理雜事,所以比較晚回去,一個人獨自走在返回宿舍的長廊,每個寢室門口依然掛著聖誕飾品,不是大家想保持著聖誕氣氛,單純只是男生懶得拆掉而已。
站在掛著槲寄生的寢室門口前,有個習俗就是,站在槲寄生下的兩個人必須要接吻。
「同學借過。」
一個人在我背後說話。
「對不起。」
我轉身對那個人說,他著黑框眼鏡,鼻毛探出頭跟大家打招呼,是一個制服上繡著兩條線的學長———臉就是走在人群中會消失的那一種,路人臉。
「你在我們寢室門前,找誰嗎?」
黑框眼鏡學長拿著鑰匙開門。
「沒有,剛好看到槲寄生,覺得很有趣。」
我尷尬的笑著。
「喔。」
黑框眼鏡男隨後進入他的寢室。
幸好槲寄生下接吻這個習俗,在台灣還不是很流行,不然我要跟鼻毛炸出的黑框眼鏡學長接吻,不過他強吻我怎麼辦?ㄧ想到這裡就覺得很不舒服。
「你在演什麼內心戲?」
一個熟悉聲音———趙學長,在我身後說話。
「沒啊,剛好路過。」
我轉過身,眼神正視著趙學長,實際上是程現失焦的狀態,或者可以說是脫窗的狀態,不敢直視他。
「我們現在站在槲寄生下面,你知道按照習俗要接吻嗎?」
趙學長靠近我,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,搭著我的肩膀。
「我知道啊,但是我是男的。」
我口氣鎮定,心緒複雜,但是可以很確定的是,我心跳很快。
趙學長一抹微笑帶過,像是了解我所有的事,下一秒一陣臭味傳來,讓我數次認為是趙學長放屁。
「你們在幹嘛啊?」
薩捕斯勾搭著趙學長。
「神是無法跟凡人接觸的。」
趙學長撥開薩捕斯的手,不是討厭他,而是嫌棄薩捕斯運動後的汗臭,接著趙學長就往寢室走了。
「人未到,汗臭味就先到了。」
我暫停呼吸,離開槲寄生,快速往自己寢室移動。
「幹!公沙小。」
薩捕斯奔跑起越過我們兩個。
開門之後,如果不是室友C回頭看向門口,真的會以為他是背景。比起以往,我們三個都比較晚回,室友C沒有表示什麼,一如往常的邊緣人技能發動,隨時會消除自己在寢室的存在感。一進寢室,趙學長命令薩捕斯去洗澡。
不過兩分鐘薩捕斯就洗完出來,趙學長就隨即進去浴室洗澡了,我無奈的看著室友C。
「欸,等等讓我先洗好嗎?」
我對著室友C說。
「喔,好。」
室友C看了我一眼後隨即又轉頭。
「欸,有沒有八寶粥?我沒吃飽。」
薩捕斯穿好衣服站在我身後。
「學長,謝謝你今天的早餐喔。是良心發現喔?」
我轉頭沒搭理薩捕斯的問題,看著他答非所問。
「什麼早餐?有沒有八寶粥,到底。」
薩捕斯用小拇指清了清右耳。
「三明治跟奶茶。」
我看著薩捕斯。
「白癡喔,你又不是我女朋友,我幹嘛買早餐給你。」
薩捕斯爬上爬梯,在我的床上躺著。
所以是趙學長買的嗎?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?
幹嘛送我早餐?
幹嘛送我早餐?
幹嘛送我早餐?
這個問題一直在我身邊繞著,答案大約要等40分鐘後,才可以得到。
40分鐘後,趙學長從浴室回到自己的座位前,我鼓起勇氣開口
「幹嘛送我早餐?」
幹————講話太直接了。我正想更正我的提問的時候,趙學長已經開口了。
「什麼早餐,我沒送你早餐。」
趙學長看著我,停了一秒,可能覺得我莫名其妙,接著把髒衣服,丟在髒衣服籃子裡。
「喔喔,沒事我搞錯了。」
我不得其解的走到室友C旁邊。
「是誰啊?」
我對著室友C說道。
「絕對不是我,我也不知道。」
室友C回頭,右手熟練甩著筆,看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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